证严法师的慈济世界(2)

有一天,她到市场买菜,嘱托卖菜人把菜送回家去,她自己顺转到不远的慈云寺拜见寺中住持法师。 三、鹿野云山寂寞 到了慈云寺,找到住持修道法师,便问: 「那一种女人最幸福 」 「能提得起菜篮的女人最幸福狗ㄊλ

有一天,她到市场买菜,嘱托卖菜人把菜送回家去,她自己顺转到不远的慈云寺拜见寺中住持法师。
三、鹿野云山寂寞
到了慈云寺,找到住持修道法师,便问:
「那一种女人最幸福 」
「能提得起菜篮的女人最幸福!」法师说。
「奇怪了!我天天提菜蓝,为什麼这麼苦 」
「你想通了再来!」法师说。
回去之后,岁月如恒。每天早晨还是亲到市场买菜,然后处理家务,商务。但是心头萦绕不去的,依然是那个老问题:「是不是一个提菜篮的女人,钱包裏的钱,可以由自己全权支配,便是幸福 法师说的话——我很怀疑,这种人就是幸福 ——我想,女人并不单单有权处理自己的钱包,不必单单为了一个家庭;她应该也可以和男人一样,承担起社会责任!——假如有一天能出家,把这种参与社会的悲怀推广到整个人类……我想每个人『爱家』的心,扩展到爱社会,爱众生——这算不算幸福 」
由於这种心理,推动了她,想投身佛门,透过佛法,承担男性所能做的事业。但是,在「家」裏,却无由这样做,她因此郑重起「出家」的念头。虽明知母亲绝不会答应,幸好家庭环境充裕,她想到独自离家,投身到天涯海角的寺院,去寻求皈依处。
记得民国四十九年的秋天,透过慈云寺法师的推荐,不辞而别——上了火车,直抵台北,转赴汐止的「静修院」。承院里的老师父收留下来,还住不到三天,便被妈妈跟踪找到了,祗好跟著她回家。——这是她第一次离家出走,弃俗不成。
过了一年,民国五十年夏秋之交,农人还在秋收,她买好菜,到慈云寺,寺裏有稻田,师父们都要割槄,他们问她——要不要去看他们割稻
她突然想到慈云寺裏的那位法师,曾经在日本待过,回台之后,对佛教的生活方式很难适应;因此,她这时对於「佛门的经忏生活」,也同样不满,她郑重地自誓:「假如有一天我能出家,我要改变出家的生活环境,建立出家人的人格尊严。」
她的理想是:
当我无法兼善天下,坚守「自力更生」的百丈——「一日不作,一
日不食」的生活规范时,决不接受人供养。
当我可以兼善天下时,要把佛家精神推展到社一阶层。
她同慈云寺的师父们水乳交融,参加了她们,在一起割稻。那位法师突
然问她:「你要不要出家去 」
愕了一会儿。她想:第一次在汐止出家不成,还有第二次的机会吗
「要去嘛——就现在!」那位法师说,这时她们在台中与丰原之间的潭
子附近田裏。「好——就现在!」她说。「一切身无挂碍!」其实她此时身无长物,两袖清风,甚麼都没带。
那位法师匆忙回去准备了自己的衣物,坐了三轮车,赶回来,她则由田
裏到纵贯公路上等待,二人在路边招呼站相会,一同上三轮车,直奔台中市火车站。
到了车站,那位法师问:「北上 南下 」
「那边火车来赶那班——由命运安排。」
结果来了一班南下高雄的火车。她们到了高雄,然后像随缘的流水,又
转公路局班车,宜往台东。
原来那位鼓舞她弃俗出走,而与之「偕亡」的法师——她的俗家二哥住
在台东,她们到那裏暂时落脚。
到台东第二天,他们在火车站,竟然巧遇她父亲生前的一个朋友,一看
她与一位尼师为伴,觉得很惊讶,知道她可能要出家,就问:「孝女(丰原有很多人叫她「孝女」)!你妈知道你来台东吗 」
当下她就撒了妄语——「我出来玩的!」
那位老伯霎霎眼,便跨上摩托车,飞出去不远,忽然又转回来,说:「你
妈当真知道吗 ——不要像以前那样啊!」糟了!她支吾著一阵子,把那位前辈弄走了,觉得台东住不下去,到那裏呢 她们一僧一俗商量:「由火车来决定吧!」当时有一班开往「鹿野」的车,她们随车到了鹿野,犹如一对「孤魂野鬼」。
四、知本落魄归人
鹿野,在民国五十年,还落后得很,车站下面三两间小店,一问村人,
这裏有没有寺庙甚麼的 他们说「有」,鹿野村山坡上有庙。他们上了山,找到的却是一间日人遗留下来的「神社」,风景是幽美的。这神社其实是「王母庙」——花莲慈惠堂的分坛;可是小得不能再小,简陋得不能再简陋,连灯火都没有;其中有一男性庙祝问她从何处来 法师说:「——来处来,到这裏挂单修行!」因为鹿野村的村民,喜欢「唱念」经忏,村民便留她们下来在这小小神社中,闲时念念经,教教唱。
这裏固然没有灯,连自来水也没有,修「苦行」倒不缺乏条件。
她们安身下来,不纳村民供养,白天到出上采些野生菜回来煮水吃。九月是花生收获季,她们也到田间,拣农家残留下来的花生,河况,田裏还有地瓜可捡。住了两个月,天却渐渐冷了,而两个人祗有三件「僧衣」,交换著穿——这时她身上已换了僧衣,但一头长发,却一个打完佛七的女居士。
这样的日子,因为衣单被薄,苦起来了。
有一天修道法师发了胃病——她身体很弱。看看不行了,一天天亮,她说:「这样不行,我看要去台东买点油来,润润肠胃吧!」即把随身带著的一条白金「镶钻」的项鍊向村妇调借三百元,到台东,恰巧又遇到法师的两位出家徒弟来找她们的师父。被她们看到了,祗好带著她们,买了点花生油,一同到鹿野。她们这一餐吃了白米饭,很兴奋。徒弟要师和她们一同回去。
法师说:「我们要不要回去 」
「没有一个结果,我绝对是不回去,——你身体不好可以回去。」她说。
「你不回去,我也不回去!」法师也不忍弃她不顾。
第二天,那两位弟子,其中一位陪师父到台东买食物,一位留下来和她作伴。她们回来说,在车上遇到一个奇人,住在台东都兰山上,山上有大蛇,有仙人,有石崖,石上有裂缝,人手仅仅能插进去,但是如果你诚心求仙人,你是个胖子也能挤进去……。
她们听了像是神话,居然决定第二天拂晓到都兰山去访「仙人」。师徒僧俗四人,天刚亮到一个叫「稻香」的小站,与那位「奇人」和一个老人会合。从稻香过一条大河——两公里宽的「新武吕溪」——水深到胸部,她们在法师的「鼓舞」下,手牵著手,结成一条线,口裏念大悲咒,居然渡过了大河。上山,走了十个小时,看到一棵榕树,树干挂下来的「气根」,垂到地面,长成粗如碗口的藤茎,树荫盖覆了一公顷的地面,而找不出真正的树根部在那裏。
那「奇人」身上带著蕃刀,使人心裏发毛,於是,法师出个主意,将那把「番刀」哄到手,一路见爬藤砍爬藤,见茅草斩茅草。他们六人到深山之上,真的看到两间草编小屋,有两个「野人」在祭天。他们谁也不是仙人,不过是从中部来的两个流浪汉,在山上采药草和藤子出售维生。 (推荐访问: 纯正净土法义,网站:无量光佛教网浓缩的才是精华:微信精选问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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