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曼居士谈学佛经历(11)

老师一听,高兴的说:“好哇!赶紧斩我问:“斩什麽?” 老师说:“斩赤龙呀!就是斩那个东西。这正是最好的时候。” 我追问:“怎麽斩?” 老师说:“我又不是女人,我怎麽知道如何斩?你自己现在应该自己知道

老师一听,高兴的说:“好哇!赶紧斩!”

我问:“斩什麽?”

老师说:“斩赤龙呀!就是斩那个东西。这正是最好的时候。”

我追问:“怎麽斩?”

老师说:“我又不是女人,我怎麽知道如何斩?你自己现在应该自己知道了!”

说实在,斩赤龙,正和任、督二脉一样,都是生平第一次听到,根本不知如何处置。但是,心里一横,想著:古人说: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!”死就死吧!不去管它!斩不斩的话,至多不过是血崩。所以我虽是茫然,却很安静的走开。老师突然在我身後,说:“空掉它。”回到座具,心想:空掉它?这个我做得到。对!空掉它。

刚这麽一想刹那间,血就止住了,它的停住,正像它来时的突然与猛烈。

原来身上前後的两道气,在血止的同时,突然间,转变成了一道急流。原来这两道气,我是可以任意使“他”升降的,这时,“他”却自己变成一道河流,周身上下前後轮转,转动的时候,可以觉得:有个轨道,并且上面有个东西,“突—突!突—”的在轨道上奔驰,就像是火车在一条有三根铁轨的轨道上飞奔前进。

我又去报告老师:“现在血是止住了,但是身上又出了变化,任脉、督脉全没有了,它们连成一条河流,上面还有一个小火车的东西,‘通!通!通!’的在旋转。”

老师说:“哎呀!你怎麽这样的好运气!真是瞎猫又碰上了死老鼠。这是转河车!不是转火车。”

我问:“什麽是河车?”

老师说:“就像那古时耕田用的河车,农夫踩在上面转动著,把木格子的水随著从下面兜上来。从前,古时候,没有火车,所以,把这个现象称为转河车。”

这时,已是第六天了。

第七天,我们打七结束,大家下山。我内心充满了喜悦与满足,我并没有得到什麽,只是体会了“狂性自歇,歇即菩提”的确切含义,同时,使我了解并且确信“心物一元”。

从前我必须用尽各种方法在静坐中求定,还是得不到。现在一坐下,我的心自然就安定,不必用持咒、念佛、观想等等去除妄念,妄念自然没有了。

至此我深深体会到心真能影响物,反过来说,物也能影响心。而心物两个东西,实在同一的。在事实上,我并无所得,只是解了“狂性自歇,歇即菩提”的真义,就有这许多的身体的变动发生。

打七结束时,我向老师叩首礼拜,很感激的说:“我流浪了二、三十年,现在,总算找到家了。从此以後,不会再去东奔西闯,同时从现在起,我再开始吃素。”小时候吃素,是吃的儒家素。今天,吃的是佛家素。我吃素既不是要增加福德,更不是为了怕因果。如果吃素有一点点功德,这个功德就回向给我那个老同学—张起钧先生。因为不是他,我不会认识老师,没有老师,我不会有今天。

从一九六五年吃素到今天,又已经有十六年了。 (推荐访问: 纯正净土法义,网站:无量光佛教网浓缩的才是精华:微信精选问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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