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、对信心不足的怯弱众生而言顿悟者:怯弱众生有二:1、自轻而住、不敢发心修行者。在学佛人中,有相当一部分人,闻无上正等菩提广大深远,心生怯弱;闻六波罗蜜多甚难可修,心生怯弱;闻诸佛圆满转依极难可证,心生怯弱。是故不敢发心修行。为了对治此一怯弱众生,故说依于般若智慧,顿悟诸法实相便可成佛。所谓“菩萨方便善巧,能令有情,以少善根,感无量果;菩萨方便善巧,能令有情,少用功力,引摄广大无量善根”。(见《瑜伽师地论》卷45) 2、把解脱寄托在来生和他方者。有的学佛者总认为心外有实在的染土和净土,更认为有实在的色相诸佛可依止。既然土在心外,又有染净之别,于是便产生了修行只有等到临命终时生于他方净土之中、亲见具三十二大士相的如来才能修行,所以不敢在世间修,当下修,心内修。殊不知染净之土皆由心现,犹如夜梦中所见的染净之土一样,是不能离开做梦人的心识的。古德云:“若人识得心,大地无寸土。”(见《景德传灯录》卷三十)就说明了这一点。土既如是,非是实有,色相音声的如来亦复如是,仍非实有。所谓“色身非是佛,音声亦复然”;“不了彼真性,是人不见佛”。(前二句见八十《华严》卷二十三,后二句见八十《华严》卷十六)“若以色见我,以音声求我,是人行邪道,不能见如来。”(见《金刚经》)色相音声既不是佛,如何修行才能见佛?八十《华严经》十六说:“了知一切法,自性无所有,如是解法性,则见卢舍那”。当然解法性是在自心中,依于般若顿见真如本性,使自己不迷,内心清净。就在当下内心中修行,就在当下内心中见佛。见佛者,见觉而不迷有般若智慧之佛。 六、依“成满”二字而言顿悟者:见道名“成”,等觉名“满”。一般学佛修行有两个阶段必然是顿悟,一是最初超凡入圣、见道登地时是顿悟。所谓于四加行位中,依四寻思修观,得四三摩地及四如实智,既观境空,又观心空,更观境心二空之空也空,加行至极,豁然大悟,而见道入于圣位。此时言语道断,心行处灭,能所双泯,智如俱空,现观寂照,证受如如,从此生如来家,决定成佛。二是等觉位满,至成佛时是顿悟。因为等觉位的法云地菩萨在入金刚喻定成佛时,顿断微细最极微细的二取习气及业习气,刹那之间,空异熟识,转有漏的第八识为清净的无垢识和大圆镜智,得粗重解脱,成圆满的佛果。因此,修行者加行至见道(成)、等觉至究竟(满),皆是刹那成就,故说顿悟。 成佛的佛有两个含义,一是觉而不迷名佛,二是得圆满转依成就粗重解脱名佛。前一觉而不迷之佛,若未圆满,便由佛的因位所摄,仍是佛的一部分,同样方便可称为佛。一般禅家的顿悟成佛说多依此义而立。后一圆满转依得粗重解脱的佛,是十足果位上的佛,教下所说具足圆满功德的佛,则多取此义而立。 再者,顿悟成佛是对渐修成佛而说的。严格说来,成佛是非顿非渐的。何以故?一是时间是假法,无有实在的快慢可言,若说定有顿或渐,便是不达中道、偏于二边之法执,是故不可说定有顿与渐。二是从法性无我言,可说顿;从法相因果言,可说渐。但是性不离相,性由相显,相不离性,相揽性成,性相不二,是法实相。故从不落有无的实相言,不能说定有顿与渐。三是从大悲无尽以度众生言,就是三大阿僧祇劫,仍觉时间短;从大智观空以见法性言,就是当下成佛都觉时间长,何以故?般若不见有时空故,当下仍在时空中。是故不应定执有顿有渐。四是从“相、粗”两种解脱结合看,仍不可说定有顿与渐。五是地前可说有顿有渐,见道以后,悲智等运,定慧等持,不落二边,常时都安住在中道实相之中,而不见有顿渐相。因此,从圣位而言,不可说有顿或渐。六是方便对机可说有顿有渐,若本诸法实相如实开显,则亦不可说有顿有渐。 总之,真学佛者不要固执于名相上的顿与渐,只要发菩提大心,修六度万行,时时抓当下,时时行佛道,所谓在生活中,在心地上,悲智等运,不取不舍。依此行持,自成佛果。不依此修,纵经无量阿僧祇劫,仍是轮回中的凡夫。是故也可以说,在三大阿僧祇劫中都抓顿悟,以相解脱来成就粗重解脱,以粗重解脱来体现相解脱。这就是顿悟成佛禅。换在通俗语言就是“在工作中达到忘我的境界,品尝着“痛并快乐着”的幸福。”(信息来源:HKong宝莲禅寺) 编辑:明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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