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名?您的名字户口本上有哇,刘史氏!” “不!我不叫刘史氏,我叫史纯印”。 “纯印?是哪两个字呀?” “纯,是纯净、纯善的纯;印,是黄金大印的印”!老人头脑清楚,口齿清晰地说。 乍听这两个字,笃信唯物主义60余年的犟牛心怦怦直跳,老人临终前亲口说出的神话般的名字,让他惊诧莫名,半天才缓过劲儿来:“您既然有大名,为什么一百多年来,从来没有听您老讲过呢?” “老三,你可不要小瞧‘纯印’这两个字,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”。 自从老人断食断水之后,儿媳妇佟秀琴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:无论是为老人梳头洗脸、打扫床铺,还是干一些诸如洗衣做饭、收拾房间的家务活,她感到自己不能直立身体,一站起来就喘不上气,仿佛一米以上的空气中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无形压力,蹲下身体稍好,可也不如跪下,无论干什么活,只要一跪下,心也平了,气也顺了,关节也灵活了,手脚也利落了。十几天下来,膝盖都磨破了。 大嫂潘庆芬经常来看望老人,见妯娌辛苦的样子,忍不住说:“他三婶,你总是跪着干吗?多不得劲儿呀,站起来不行吗?” 佟秀琴回答说:“我也不知为啥,一到老人面前就得跪下,要是不跪,心也跳气也喘,浑身上下一点劲儿也没有”。 1995年3月6日,农历二月初六,天刚蒙蒙亮,老人平静地对儿子犟牛说:“我要走了,还是在医院走好,省得在家里走,孩子们害怕。”说着瞅瞅眼泪汪汪的孙女,想起自己和小孙女刘妍在—间卧室住了这么多年,似乎有些恋恋不舍,但瞬间即恢复了平静。 梅河口市中心医院自从建院以来,还从来没有收治过108岁已经断食21天的老人。院里组织权威大夫为老人进行全面检查后会诊,结果发现老人的心脏、血压、瞳孔以及身体的一切功能正常,主任医师也没了主见,只好笼统地吩咐护士:“先住院观察一段,打几支葡萄糖看看”。 没想到老人听到了大夫的话,坚定地拒绝:“我没有病,我可不让你们往我身体里灌凉水”。 医院哪管患者说什么,取来吊瓶就要给老人注射。老人摆摆手,看了一眼围在床前的儿子儿媳和孙男孙女:“没事了,我要走了”!说罢,盘膝端坐的身体往床上一躺就咽气了。 儿女们一直忙了30多分钟,才给老人穿上装老衣服,送往太平间。不料这时老人手脚未动,身体竟缓缓呈90度坐姿直立起来,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的衣襟。一直注视着妈妈举动的犟牛头皮一奓,顺着老人的目光看去,才发现方才大伙儿手忙脚乱为老人穿衣服,把她棉袍的纽扣给系错了。 “秀琴,咱妈的扣子”!犟牛指指老人的衣襟,对媳妇说。 犟牛回头看看佟秀琴,没等吱声,媳妇倒先说话了:“老刘,什么东西这么香?” 太平间当时一共有三十几个人,他们也都同时嗅到这种闻所未闻的奇香,不禁游目四顾:这间大约五十多平方米的房间,正中是一个装着六个抽屉的大冷柜,压缩机发出“嗡嗡的噪音,靠墙摆着一榴油漆斑驳的长椅,除此之外,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没有。 犟牛特意绕到冷柜后面看看,希望发现一株绿色植物或是一盆鲜花。找了一圈,别说是花,就连一根绿草也没有。他抬头望望窗户,玻璃上挂着一层厚厚的白霜,可以想见窗外天寒地冻的景象。 老人白里透红的面色好像大理石浮雕一样,额头上的皱纹舒展开来,两条弯弯的娥眉微微颦起,像是参透了人生所有的奥秘,眼睛安详地阖着,嘴角上残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,似乎恬静而温柔地睡着了。从老人身上发出的香气从太平间散发出来,整个医院都弥漫着浓郁的奇香。值班的护士第一个闻到香气,跑回门诊告诉急诊室主任。 “108岁的老人身体在放香气!”这个消息像风一样,迅速刮遍了医院各个角落,人们纷纷涌到太平间,观看这前所未见的奇迹。 人们正常的心理是怕死人,尤其不是自己亲人的死人,而老人的情况却极为特殊:当时,医院的大夫和患者纷纷请求抚摸老人的遗体,找到老人的儿子商量,犟牛心想,反正人都死了,谁爱摸就摸吧,于是便同意了人们的请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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